谁是你的“精神枕头”?
■ 策划:本刊编辑部 统筹:濮冠楠 执行:老克、龚宇、杜梅、陶晶晶、秋月、濮冠楠 图片统筹:杨鎏
如果你吃着碗里的,望着锅里的,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坦诚相见,叫做“干柴烈火”。
如果你望着锅里的,吃着别人碗里的,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回头看看,叫做“奸夫淫妇”。
如果你望着别人碗里的,吃着自己碗里的,见面第一件事就是执手相看泪眼,叫做“痴男怨女”。
如果你望着锅里的,望着碗里的,见面第一件事就是盖着被子聊聊天,叫做“精神枕头”。
“好像一只蝴蝶,轻轻飞进我的窗口”,对不起,已经不流行外卖鸡粥送上门;“我愿化作你身边的一只绵羊,任你的皮鞭轻轻地抽打在我身上”,不好意思,野蛮女友OUT了,SM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。
有朋友问我:“我要结婚了,女友告诉我曾经见过四个网友,只是盖着被子聊天。可不可信?”我回答:“你说可不可信?”男人和男人的友情,可以深到穿一条裤子长大,慷慨成刎颈之交;两个女人的友好,也常常是同床共枕聊八卦到天亮。盖了棉被还能聊天,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纯粹友情。但是如何用其来考验异性的友谊呢?对方坐怀不乱,如果不是自己一点吸引力都没有,就是他实在不行。又或者,这就是传说中的“精神枕头”,对别人无法启齿的,对他说;别人无法给你的,他给你。
时值今时今日,同居显然比同志更光鲜。我们却还只盯着王朔和王子文是不是合法同居的层面。俗,忒俗。就算人家都躺在一张床上,你也不能否认他们之间纯洁的关系就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,算不得诸位看客捉奸在床的功德。还是王子文自己说的文雅些:“王朔是我的精神枕头”。
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,枕什么枕头说什么话。
众所周知,女艺人给社会的刻板印象就是人傻波大,给戏就能上。但是人家王子文枕的是“精神”枕头,而且还是“王朔”牌的,于是人也变得不一样了(要不说,怎么花旦就能成功转型成才女呢),小小年纪能够用出如此的文艺腔,堪比陈老师笔下“踏过下雪的北京”。她明明说了些什么,又似乎什么也没说,回头想想,来来去去还不是那至俗的三个字:“我走过”或者“我睡过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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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枕篇
精神高枕之名人示范:宇文所安 & 田晓菲
许多年前,一位名叫Stephen Owen的14岁少年,在美国巴尔的摩市图书馆发现了一本英译中国诗集,那是他第一次接触到中国诗歌,并一见钟情与其“相恋”成为毕生的“情人”。若干年后,曾经的少年已经成长为哈佛大学东亚语言与文明系的教授。他自取中文名字“宇文所安”,在欧美学界与读者眼中,宇文所安就是中国古典诗歌的代名词。
当那个来自中国的才女作家兼诗人田晓菲,出现在宇文所安的课堂中时,人们尽可以期待一场“以诗为媒”的佳话。不过田晓菲曾认真地说:“我和宇文所安是严格的师生关系。一直到我毕业离开学校后,才开始用电子邮件进行交流,谈论各种话题,尤其是和文学有关的问题。”在经历了各自不同的人生历程后,宇文所安与田晓菲最终成为结发夫妻。虽然年龄尚有些差距,但正如田晓菲所说:“我们都觉得自己找到了知音。”
(文:无翼)
精神高枕之凡人演绎:
雅洁 & 大学老师:最美的决定
■ 采写:鱼儿
有本书叫《最美的决定》,书名来自作者E.B.怀特他给妻子的一封信,“致凯瑟琳, E.B.怀特渐渐习惯了这样想,他做了平生最美的决定”。而在南京最美的季节中,雅洁也会想,自己做出的是不是平生最美的决定?
雅洁的这个决定是,接受男友的求婚。男友曾是她的大学老师,大她15岁。
从云南来到南京读书,和所有有憧憬又迷茫的女生一样,雅洁也悄悄喜欢上了系里最年轻风趣的男老师。那种喜欢,类似于粉丝追星,可以聚在一起讨论他今天穿的那条绿裤子,他永远把茶杯摆在讲台的右手边……全然没有爱的独占性。
老师公布了自己的地址,欢迎学生们有空就去找他聊天。于是,大一的时候,每逢周末,女生们总是三五成群轮番去“骚扰”他。雅洁和宿舍的姐妹们一起,第一次去了他的小屋。木质的门,昏黄的灯,到处都是书……她至今还记得那次,几个人在路上看到有柚子卖,就买了一个大柚子带去。坐在老师的书房,其实略有些尴尬,于是,雅洁有些不自觉有些神经质地默默地一个人吃柚子,而同学们则没话找话地和老师交流,说些“我很欣赏波伏娃”之类自以为很有见地的话。等到大家终于把话题找得差不多了,起身告别时,雅洁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被她吃得狼藉一片的柚子。
后来再在学校碰到老师,他笑着叫她:“嗯,柚子。”发下来的论文,老师打了高分,还写了诸如“有趣的角度,考虑发表”之类的评语。雅洁内向敏感,但是看了很多书,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,但却不喜欢展示。她只是把论文收进了抽屉。老师却时常惦记着,路上遇到,上完课后,时不时会问她:“上次那文章改了吗?我可以帮忙推荐。”“最近写了新的东西吗?给我看看。”说得最多的是,“你是有灵气的小姑娘,一定要坚持思考,坚持记录”。
大二后,女生们对老师的兴趣淡了,大多各自谈起了恋爱。雅洁因为老师这样的鼓励,自信乐观起来,也觉得和老师的关系似乎变成了可以真正精神交流的伙伴,“形而上”的对话,“喜欢”这种情愫不见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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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高枕之其他链接:杨振宁 & 翁帆
杨振宁和翁帆的结合,给了象牙塔内外的人们一个大大的谈资,尽管两人年龄相差整整五十多岁,但是彼此对对方的评价,完全和一般恋人无二。杨振宁赞翁帆“没有心机而又体贴人意”,“勇敢好奇而又轻盈灵巧”,“生机勃勃而又可爱俏皮”。翁帆则认为杨振宁“精神矍铄,说话、行动、思维都很快”,除了年纪大一点之外,“他具备了男人所有的魅力”。如果没有学术和精神上的强烈吸引,这两个人怎么会结合在一起?何况还有了爱情的结晶。
(文:无翼)
抱枕篇
精神抱枕之名人示范:汤显祖 & 内江女子
凡人对于偶像因崇拜而产生的精神迷恋,在封建时代就有例证。当年《牡丹亭》热烈上演,多少深闺女子为之动容,不仅YY柳梦梅,对于剧本作者汤显祖也是大大爱慕。有这样一则记载说:内江一女子,自矜才色,不轻许人,读《还魂》(也就是《牡丹亭》)而悦之,径造西湖访焉,愿奉其帚。汤若士以年老辞,女不信。一日,若士湖上宴客,女往观之,见若士皤然一翁,伛偻扶杖而行,女叹曰:“吾生平慕才,将托终身;今老丑若此,命也!”继而投水而死。
封建时代的女子,报答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的终极表现只有“以身相许”。而现代的女子呢,一旦崇拜衍生了爱慕,只要对方有些许的回应,便立刻能引出“相许”之意。当然这也要靠运气凭胆量,如果对方已经是“皤然老翁”,你是否还有相许的勇气呢?
(文:无翼)
精神抱枕之凡人演绎:
刘原 & 幼齿:漂泊不过是场旅行
■ 文:幼齿 图:
10年前,约摸是1999年前后,网络并不普及,高中生的我养成了每天读书看报的习惯。我时常把拍案叫绝的文章传给同学看,久而久之,好友问:“你怎么老是推荐刘原的文章啊?”我这才留意起这个名字。当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,我终于忍不住好奇,写了一封不很长但天马行空的信,寄给同城的小报记者刘原。其实我只是为了求证一个事情——那个在时政、社会、经济、国际、体育等等版面署名“刘原”的人,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?如果不是同一个人,那我就甘心了,毕竟一个人再有才华,也不能涉猎那么多领域;如果是同个人,那这个关注民生又嬉笑怒骂的神人,真算得上是报界奇葩了!当然,这个举动对于从不写信的我来说,实在是近乎疯狂,为了掩饰自己的无厘头,我在信的末尾,请教刘老师如何写高考作文。
彼时的刘老师已有半年不当记者,回信称“恰逢北约轰炸中国使馆,工作异常紧张(时为国际新闻编辑),加之杂事缠身,一拖便是一月”。无论如何,我原以为石沉大海的信件还是捞回了一个令人欣喜的答复。我突然冒出个巨大胆、巨文艺的念头——偶像刘原不可复制,一定要找机会认识他!
狠狠地挣扎了半个月后,我才鼓起勇气打通了报社的电话,找刘原。没想到,电话那头说:“刘原辞职了,今天刚走。”我弄明白怎么回事后,心有不甘地追问了偶像的去向。此后改买另一份刘原跳槽去的报纸,直到又看到他的名字,才舒了一口气。
从此,我有了一份乐此不疲的嗜好,把每篇刘原的文章剪下来按日期排序收集,如果没买到当天的报纸,我就趴在路边的报刊张贴栏上,一字一句歪歪扭扭地抄下来。
那时候,对数理化颇有天赋的我,凭借点小聪明在重点理科排十多名。但我厌倦了做题,也厌倦了看到那些埋头做题的同学,不想因为备考让一切都紧张兮兮。我爱翘课去书市,手里拿着刘原的回信——里面有他推荐的作者:鲁迅、林语堂、柏杨、李敖、王小波……当时高三理科班的我,唯一能释放和交流的就是那个教我写作文的刘原了。慢慢地,我和刘原从谈论文学,到采访、写稿,无所不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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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抱枕之其他链接:柳永 & 众歌妓
公元1008年,屡试不第的柳永流寓汴京,在烟花丛中过了好一段风流倜傥时光。其间柳永创作了大量供青楼歌女演唱的俚俗新词,以至于教坊乐工每次谱了新曲,都求他填词。柳永和那些青楼歌妓之间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关系,既是经济上的相互依靠,也是肉体上的慰藉与满足,当然,也有精神上的怜惜和寄托。只是,面对那满腹才学一身穷酸的落魄士子,并不是每个女子都有杜十娘的勇气。
(文:无翼)
靠枕篇
精神靠枕之明星示范:李咏 & 哈文
对于中国男人来说,给老婆打工或许不是件值得宣扬的事,但是李咏却能把这个“工”打得风光无限好。李咏和妻子哈文的爱情源于一次大学舞会,当时,其貌不扬的李咏邀请哈文跳舞,这一跳便跳成了夫妻。如果没有哈文做《非常6+1》的制片人,李咏就没机会伸着三个指头冲着观众说“Oh,yeah”;如果不是李咏来做主持,哈文的创意心思就未必能完美表达。为此,李咏曾很煽情地说是哈文把他打造成了精品男人。而哈文认为,男人的责任感除了支撑一个家,还要带给这个家安宁、幸福,她说:“李咏完成得很好。”
李咏和哈文这一对夫妻档,互相依靠互相支持,互相信任互相欣赏,在变幻无常的娱乐圈中示范了一种平衡和谐的婚姻范本。如果一个人能在一生中遇到这样一个可以依靠精神和肉体的“枕头”,夫(妇)复何求呢?
(文:无翼)
精神靠枕之凡人演绎
金泡泡 & 卫西谛:爱书爱电影爱生活
■ 采写:杜梅
金泡泡是文艺出版社的编辑,卫西谛是著名的影评人、专栏作家。
有一天,金泡泡联络卫西谛谈书稿,结果选题没谈拢,反倒把自己给谈进去了。
那是一本关于电影和城市的书,因为“后窗看电影”的影响力,金泡泡通过朋友找到卫西谛的电话,然后拨过去,颇文艺颇客气地开始约稿。“结果他手上的选题都不怎么靠谱。”多年后,金泡泡仍然恨恨地说,害得她白“端”了一回。
当然,故事还仅仅只是开始。金泡泡说“后来,有一天在网上碰到……”,但我坚信没有这么简单,中间过程肯定还有网聊甚欢,相“见”恨晚之类的精神交流。后来,有一天,他们在网上碰到了,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鸭血粉丝汤……忽然想起,金泡泡曾经给《东方》写过一篇同题的文章,让见多识广的老编辑大夸其好。遂掐指算来,时间似乎刚刚好,果然,优秀的作品必定来源于生活。
继续说鸭血粉丝汤。卫西谛在网络上作诱惑状:“我知道有一家好吃得不得了,鸭肠鸭肝多得不得了……”这厢金小妞的口水就掉了下来,两个人一拍即合,“那我们今天就去吃吧!”约在新街口。终于见面了。第一感觉?金泡泡淡淡地说没啥感觉,就觉得他穿得黑黑的。后来她逼问过卫西谛,第一眼是否有电光火石之感,结果卫西谛很实在地说:“哇,这个人脸好长哦!跟我一样长。不过,背的包很好看。”……怕吓坏小朋友,此处省略500字。
吃完鸭血粉丝汤之后的第二天,卫西谛就去北京了,那个时候他是北漂一族。时间切得这样精准,由此可推断:卫西谛是有畜蓄的!那时,卫西谛在北京没啥具体的事情,就是漂着,如此时尚的生活方式,着实让金泡泡的小心肝为之晃动。回家后,想想觉得他还蛮好看的,于是就打电话给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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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靠枕之其他链接:冯晓泉&曾格格
吹唢呐的冯晓泉和吹笛子的曾格格是一对“音乐恋人”。当年他们在中央音乐学院读书的时候,琴房是他们最好的约会地点。格格爱听晓泉唱他自己写的歌,晓泉也爱看格格吹笛子的样子。这一对佳偶的结合被誉为“龙管凤笛巧姻缘”,一度在圈内传为佳话。说得堂皇一点,是对于民乐的共同爱好使他们走到了一起,并且生活得有声有色。说得通俗一点,冯晓泉,该就遇到曾格格这么一个女孩子!如今,两个人同为中央民族乐团国家一级演员,这一对精神靠枕,羡煞旁人啊!
(文:无翼)
“落枕”篇
精神“落枕”之名人示范:刘德华&杨丽娟
刘德华这个天王当得实在不容易,当狗仔队都把镜头对准天王嫂朱丽倩的时候,是否还有人记得一个叫做杨丽娟的兰州女子?杨丽娟16岁开始痴迷刘德华,看遍了华仔所有的影片,唱遍了华仔所有的歌曲,而且还日日夜夜背诵华仔粉丝组织的《华仔颂》。为了华仔,杨丽娟几乎疯狂到理智尽失,不上学,不工作,不交朋友。直到其父跳海自尽,也没能让她恢复清醒。
从心理学的角度说,杨丽娟对于刘德华的迷恋,早已超越了肉体上升到精神深刻进骨髓。这种强烈的精神迷恋一日得不到满足,就会一日比一日更加顽固和深刻,假如无人指引,这辈子都可能深陷迷途。华仔不知做了多少女子的梦中情人,但就是那一两个睡落枕的,让刘天王的日子好一阵难过。
(文:无翼)
精神“落枕”之凡人演绎
小凝 & 大兵:辗转反侧,与幸福诀别
■ 采写:瀚澄
对小凝来说,过去两年的日子过得并不惬意。
在外人看来,她是一个早已拥有一切的女人:嫁给了一个律师事务所的高级律师,住在200平方米的大房子里,最重要的是,她还是一个个性独立,事业发展相当顺利的职业女性。不过,正如她在博客里所说的那样:“一个人,被别人用肉眼看得到的‘幸福’,在其内心的成像常常是幸福的反面。”几年来,她的痛苦因为他,快乐也因为他,当然,那种总被别人曲解为“自作自受”的荒谬不幸,也都因为他。曾经,她在最亲密的朋友面前也鲜有提及那个人的名字,即使有人于玩笑间蹦出敏感字符,她也只是微笑着吞下一颗薄荷糖,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。
小凝第一次对闺蜜小烨说出真相,发生在结婚前一夜。在她眼中,那个名叫大兵的男人,绝不是个完美的男人——无论是长相还是所谓的物质条件,都不足以调动时下MM的兴趣;但他的“情怀”和“思想”,却超越了普通男人。“说到‘情怀’这个词,很多人都觉得特别肉麻;说到思想,那也是很多人认为的骗鬼把戏,但他确实做到了这两点。”大兵是个奔波于各地的演艺经纪人,成天陷落在庞杂到死的工作中,几乎没有喘息机会。五年前,因为大兵来海城策划一个动漫展而与小凝邂逅。第一次见面,他们就聊到王朔的小说,“他说起话来妙语连珠,骨子里还真有北方老爷们的那种幽默范儿,当然,绝不是耍贫嘴,他说话很有逻辑,知识面特别广。”那次相见之后,他们开始泡Q,当时还在实习的小凝觉得,因为大兵的存在,她每天面对枯燥的账本和审计批文时,都仿佛在看小说一样。
刚进工作单位时,小凝因为业务不熟悉,总被老板指着鼻子骂,每到“尊严”受挫濒临崩溃时,大兵都会打电话来,用笑话段子打消她的郁闷;当家人逼着小凝去相亲,且一次次遇到不靠谱的对象时,小凝总会在大兵面前把那些男人妖魔化——大兵显然没有一起与她诋毁那些男人,而是告诉她,无论男人女人,生活都很不易,用不着如此苛责。于是,小凝确信大兵的成熟非同寻常,并认定,如果这辈子要嫁人,必须找到像大兵这样的。日后,小凝承认,她早就已经爱上他,所以才会对相亲如此反感。最可怕的是,三年前的夏天,大兵再次来海城出差时,两人相见吃火锅后,轻轻地拥抱了一下,这让小凝第一次感到了眩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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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“落枕”之其他链接:赵薇 & 某歌迷
2002年的冬天,一位17岁的少年在温州服毒自尽,在抢救过程中他曾苏醒过来,醒来后第一句话竟是:我爱赵薇。少年最终命丧黄泉,悲剧的起因,不过是少年“暗恋”赵薇如许年,想找机会“看看赵薇”,并和她“交个朋友”。然而愿望的美好终敌不过现实的残酷,梦想破灭的少年竟选择服毒。在把某个明星或普通人当做精神枕头之前,请确保你的脖子能够适合枕头的“高度”。否则一旦发生“落枕”,那硬生生的苦滋味,可能是你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疼痛。
(文:无翼) |